【黑遍提瓦特】入门之途路遥遥
多cp：海赛，绫托，枭羽，柯莱→安柏←优菈，申鹤→荧←神里绫华，少量云秋离达，就不打tag，自行避雷
Summary：璃月修仙门派异军突起，广招天下有志人士加入修仙之途。
“哈？修仙？”
01
这件事是率先从重云口中传出来的，平日把降妖除魔当饭吃的小道士急匆匆推开万民堂的大门，额头上的汗水都来不及擦，目光快速锁定在激情讨论晚饭吃扣三丝还是上汤时蔬的青梅和竹马身上，喘着粗气大喊：
“我——我可以修仙了！”
香菱抱着喷火的锅巴，吓得差点把身旁行秋的头发烧焦，她定睛看了神情盎然的小道士半晌，眨眨眼疑惑道：“哈？修仙？”
“就是我们以前看的那些话本里面描述的「修仙」！打通经脉灌输灵气御剑飞行超脱自然！——嘛，可能还没到这么离谱的地步……但是应该和这些差不多……吧？”
璃月港飞云商会的二少爷难得放下他那宝贵的书本，挑眉看向这位呆头呆脑的竹马，问：“以修士的角度而言，你的降妖除魔之路不也算作修仙么？莫非还有比这更好的修行道路？谁告诉你的？”
“是我小姨——你们应该都认识，我申鹤小姨。”重云笑了笑，有些不好意思地挠挠脑袋，“她不是在那什么「留云借风真君」手底下修炼么，最近那些个真君们天天在奥藏山顶的水池中央开大会，小姨她修炼过程中隐隐约约听了些去——说是帝君托梦让他们仙人组建璃月修仙门派，广招提瓦特大陆有志人士加入修仙之途，以扩大璃月在七国中的影响力！小姨跟我说，到时候所有人都可以报名加入，我作为她的侄子……嘿嘿，不用测试也能通过。”
“哇！好厉害！重云可以进入仙途了吗？”小厨娘听罢，顾不得锅中快要烧焦的辣子鸡，抛起锅巴握住重云的手，双眼亮晶晶的，“那——那我呢？行秋呢？我们也能报名吗？”
“可……咳，当然可以。”小道士余光瞥见二少爷犀利的眼刀子，连忙咳嗽几声，不着痕迹地挣脱掉厨娘兴奋的双手，“出告示时，大家早些来奥藏山排队就好了，试炼不算复杂，有对战有测灵根——哦，对了，香菱你可以放心，修仙门派要招收厨师的，以香菱的本事肯定名列前茅！”
“至于行秋——”
“——至于我倒不用担心，到时候我自有门路进去。不过重云……我挺好奇，这个修仙门派的名字叫什么？”
重云呆愣了会儿，低下头皱着眉沉思。没过多久，少年以拳锤掌，恍然大悟道：
“好像……叫「崆峒派」！”
行秋端着茶水的手猛然一抖。
02
“崆峒……派？”
可莉背着满背包的嘟嘟可炸弹一蹦一跳在前方捉蝴蝶，可怜的岩晶蝶翅膀都没来得及挥动，就被幼女铺天盖地的火球打得四处乱窜，狼狈之极。然火花骑士于异国他乡进行如此放肆的烧山行为，监护人不但不加劝阻，甚至整个人无动于衷，仿佛早已参透世间大道，游离于提瓦特大陆之外。
“阿贝多先生？你没事吧？”蒙德劳伦斯家族的浪花骑士走过来，关心地询问，“这里的海拔比蒙德雪山高多了，要是先生身体实在不适，我和安柏就先送先生和可莉回营地。”
阿贝多僵硬揉了揉太阳穴，摆摆手：“……没事。只是想起了一些不太好的回忆而已……”
优菈并未听懂，但也能理解个大概，她当这位学识渊博的先生记起了璃月某位故人，只是面露哀怮之色，在心底默默体谅着少年的苦衷。
见蓝发的骑士面露难色，阿贝多却以为可莉又闯下了什么弥天大祸，他扭头望向四周，青葱的草地与树木满是焦灼的痕迹，炼金术士脸色一黑，憋着怒气问道：“优菈小姐……可莉她又跑去哪儿了？”
“啊？”浪花骑士猛然从悲伤的情绪中脱离而出，左看看右看看，愣是看不见两道火红色的身影，“安柏说她带可莉去看风景……等等，她们不会从山上飞下去了吧？！”
两人皆为这个猜想吓得头皮发麻，连忙手脚并用爬到崖边往下看，璃月山崖陡峭直入云霄，在这个高度时已经处于云层之上，入眼尽是些飘渺如烟的云朵，哪里还看的见飞跃而下之人的踪迹？
阿贝多气急攻心，担心可莉在飞行过程中撞到什么岩石，正准备跟着一跃而下，头顶突然传来幼女银铃般的笑声。他极力抬起头，发现火花骑士站在奥藏山山顶，捧着一大捧嘟嘟可炸弹笑意盈盈朝向位陌生的少女，似乎想邀请那位少女一起加入她的炸山计划。
“这位是……？”
侦察骑士安柏大方地揽过陌生少女的肩膀，兴奋对众人介绍：“她叫柯莱，是以前认识的好朋友！她来自须弥，和我们一样，这次是跟她师父来参加修仙试炼的！”
说完，安柏两手握住柯莱纠缠在背后的手，五指收拢，弯着眉笑成月牙：“哎呀柯莱，不要那么害羞嘛！他们都是我的朋友，米灰色头发的叫阿贝多，天蓝色头发的叫优菈，他们都是顶好顶好的人！”
名为柯莱的少女看起来怯生生的，紫葡萄般的双瞳闪着朦胧的水雾，她扫过面色阴沉看向小女孩的少年，又扫过面色阴沉看向自己的女人，顿时脑海内升起一种无名状的危机感，于是她反手将安柏的手握得牢牢的，整个身体往一边倾斜，努力把自己往对方身上靠，委委屈屈地小声说：“安柏……优菈小姐看起来……好可怕。”
“哈？我可怕？”优菈目睹了其整套自然的绿茶行为，顿时火冒三丈，“喂，我管你是从哪里来的家伙，离安柏远一点！你——我不准你再靠近她了，不准抱她！”
“优菈！你干嘛这么凶！”侦察骑士回应了柯莱的求抱抱，怀抱少女竖着眉头看向浪花骑士，“柯莱她得了病身体不好，我理应照顾她，她又没有做错事，你为什么要吼她！”
“你——你们——哼！这个仇我记下了！”
说完，优菈脸颊涨得通红，眼里噙满泪水，高跟鞋恶狠狠往岩石上一跺三跺，握紧拳头伸直手臂转身朝奥藏山下走去。
阿贝多：……可莉，这崆峒派招新真可怕，我们还是回去吧。
03
“……你怎么在这里？”
“……这是我该问的问题。”
“身为大风纪官，我想我拥有充足的理由代表沙漠子民来看看邻国最近到底准备搞些什么花样。”
“真巧，身为书记官，我认为我同样拥有充分的理由代表教令院以及雨林来观察邻国最近是否包藏祸心。”
“你干嘛学我说话？”
“这不叫学说话，这叫表达意图逻辑手段的必要相关性，一句话最多出现三个受体，两层表达意思，我和你的目的一致，自然表达的方式相差无几。”
“一天不用你那学术脑子思考，你是不是就不会说话了？”
“当然不是。我看大风纪官近来摆脱掉冷笑话这种低俗乐趣……似乎也活得挺好？”
赛诺被噎住，忿忿掏出长枪，抬手正准备给旁边惹人厌烦的家伙来上这么一刀，奥藏山顶的洞府忽地大打开，狂风怒号，刮过山顶庞大的拜师人群，人们皆捂着脑袋弓着腰大声嚎叫着，书记官如钉在磐岩中的一根金箍棒般笔直屹立，甚至还有空闲功夫扯住了摇摇欲坠的大风纪官的手臂，仙气飘渺间，一只头部青蓝通身雪白的仙鹤自洞府内踱步而出，她扫视过下方的人群，冷哼一声：
“崆峒派为璃月仙门所创，广招天下有志人士加入修仙之途，老身欢迎每一位能人志士，但并不欢迎浑水摸鱼的自负者，修仙之人应尽修仙之责，睡大觉请回家慢慢睡。现在，比试开始！”
底下的寻仙者望见传说中的仙人，全都长大了嘴巴面露惊喜，赛诺眼里却只有男人拉住他臂弯的手。他羞愤地试图挣脱掉对方的控制，但没想到书记官身为文官，力气居然大得离谱，任由他如何挣扎，仍丝毫无法脱离男人的掌控。
“别动。”艾尔海森弯下腰，凑近他的面前说。因为庞大的人群数，人山人海的挤在一块小小的奥藏山顶，他们之间的距离隔得很近，仿佛只需要一低头，就可以融入对方的血肉。赛诺神色恍惚地看着男人的脸渐渐逼近，好像有阵对方颈间独特的麝香入鼻，他迷茫地嗅着，闻见雨林深处帕蒂沙兰花开的香气。
“这里人多眼杂，我们作为须弥教令院高层官员，还是不要惹出纷争为好。”
“……嗯……”他沉醉于对方传递而来的花香，迷迷糊糊地糯声应答，直到感觉到腰间一凉，他被刺激了个完整，慌忙低下头去看，发现是艾尔海森的手贴上了他赤裸的腰身，包裹着半边指套的大手冰冷得仿佛死物，因身材精壮的原因，对方的手背骨节分明，青筋乍现，仅仅是虚靠在腰间，就令他浑身酥软得好似吃了迷药一般。
大风纪官蓦然回过神来，对于自己紧贴着对方胸膛的姿势表示十分不满，他扭动腰身，双手抵住男人硕大的胸肌，一边在心底暗骂这个文官怎会如此强壮，一边力图逃脱对方的怀抱：“我不动就是了……你也别来靠近我啊！”
“但你刚才看起来很享受。”艾尔海森直白地说，“一个人下意识的行为会暴露他的内心真实想法。你下意识想要靠近我——所以我姑且认为你并不拒绝我靠近你这种行为。”
赛诺再次被噎住。大风纪官管理沙漠这么多年，阿如村教令院化城郭之内可谓无敌手，一句话能把人气的够呛还找不到理由反驳，之前坎蒂丝总劝他改改这般得罪人的话术，他也只当是旁人承受能力底下，并拒绝改变——但俗话说的好，风水轮流转，现在和这位风评比他还要差百倍的书记官在一起，倒霉的那个也只能变成他了。
胡狼努起鼻子。胡狼伸出爪子。胡狼低声召唤神灵凭依开大，他才不想再管暴不暴露什么的，他此时只想用雷电的力量给面前得寸进尺的书记官好果子吃。
不过可惜，果子到底还是没能送到书记官的嘴里。艾尔海森扳过他的脸，叼住他的嘴唇细细碾磨，致命程度的香气扑鼻而来，硬生生打断了胡狼开大的进度，赛诺呆滞着脸任由男人吻着，周围比试的吆喝声以及兵器相接声络绎不绝，但他的耳边却仅仅能够听见令人脸红心跳的水声。
一吻结束，艾尔海森又撩起他的刘海吻过他的额头，轻笑：“话说，旅行者那边帮我争取了一份门派护法的工作，你若是不嫌弃，不如来当「护法夫人」……如何？”
04
“在下才是护法夫人。”
当崆峒派左护法艾尔海森已经抱得美人归之际，右护法荧却陷入绝赞修罗场之中！
崆峒派掌门人的得意首席弟子申鹤立于浮生石铸就的平台之上，名枪息灾笔直耸立，枪尖直指对面温柔如水的少女。
“我身上背负杀业已多，不愿再伤害凡人，你若退出此次入门比武，我将忘记你说过的所有厥词——但你若仍然执迷不悟，抱歉。我愿意原谅你，这柄息灾可没长眼睛！”
而被其如此威胁的温柔少女——稻妻神里家族的大小姐神里绫华并未表露出丝毫慌张惊恐，她拂扇挡住嘴唇，一双优美如鹤的眼睛目不转睛地盯着那柄杀气腾腾的长枪，缓缓道：“我们稻妻神里家以鹤为守则，力求遗世独立而淡雅如风的品质，这份品质教会我永远不会去威胁别人，同时永远不会放任别人威胁我。申鹤小姐，如果不依不饶是你的答案，那么绫华也将竭尽所能。”
“意思是……你依旧不愿放弃荧姑娘，对么？”申鹤目光泛冷，空气中已逐渐蔓延出层层冰雾，“真可惜，崆峒派不欢迎你这种人。”
“荧她教会了我勇敢，我必将以勇敢回报她的鼓励。”神里绫华收起椿扇，拔出太刀，名为雾切的稻妻名刀浑身上下散发着幽紫的冷，霎时间风中全然变作冰雪支配的场地，少女持刀而立，眸中是难能可见的坚定与勇气，“谁输谁赢……故事没写到结尾的结局，一切都还不一定呢！”
“家主大人……这样真的好吗？对面可是名副其实的璃月仙人，小姐她最多打过的是我——我的水平可远远不及仙人啊！”
稻妻神里家族的现任家主、兼台上神里绫华的亲生哥哥神里绫人端坐于贵族限定的观战席，一手指骨敲打着木椅扶手，一手捧着璃月限定奶茶嘬了一大口，轻笑道：“托马，我们需要相信绫华自己的判断——既然她拥有战胜对方的信念，我相信这份信念将给她带来无穷的力量。”
“可是……家主大人，实力同样决定着战局的胜负啊，光有信念的战斗是无法承载于实力不匹配的躯体里面的，小姐她并不算使刀的好手，她……她若是反应跟不上，或者……或者刀法不熟练，对上那位看起来十分凶猛有力的仙人——就好比以卵击石！”
“嘘……托马又在胡说八道了。”
神里绫人食指抵上家政官喋喋不休的双唇，俊美如水的容颜渐渐逼近，那对与其妹妹完全不同的桃花眼弯弯笑着，像只狡黠却无比温柔的狐狸在柔声勾引着来往的行人深入虎穴，托马一时间沉醉于男人貌美的容颜中，过了良久，直到男人悄无声息地退后，他才惊慌失措地从沉迷中醒过来：“家主大人！——我——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只是昨晚没睡好……嗯，对，我昨晚没睡好，头有点疼……”
神里家主若有所思地笑了笑，只说：“托马有没有睡好，我怎么会不知道呢？昨晚也没见你踢被子啊……怎么，莫非是我欺负得狠了？”
托马脸立马熟成西红柿，低声尖叫：“家主大人！！请不要在公众场合乱说！！”
“好好，我不说了便是。”
神里绫人歪过头，将视线重新投入到浮生石上的战斗中，战况十分激烈，鹤发仙人捏诀成符，左手释放符咒，右手辅以长枪进攻，神里绫华挥刀抵挡，不仅要挡住枪身的锋利，甚至还要挡住符寮之力，空中尽是些冰雪元素力交锋的残影，两位容颜均美若天仙的女子于其中打得有来有回，台下不时传出观众们的呐喊。
“小姐很吃力。”托马努力克制内心被勾起的欲念，望着台上打斗正猛的二人分析道，“虽然看起来两人势均力敌，但那位仙人似乎完全没有展现出疲累的感觉；反观小姐——她已经达到极致了，若是还不能找出对方的破绽，她会因为体力不支下场。”
神里绫人并未回答他，男人嘴角勾起，问道：“托马，你还记得获得神之眼的那天么？”
托马被问得愣了几秒，才干巴巴的开口：“家主大人何出此问？……托马当然牢记，那天可是家主大人终于能够信任托马的日子。”
“那托马在那个时候又是怎么想的呢？我记得你当时发了很严重的高烧——如果不是我踹开房门把你救出来，你可能就死在那儿了。”
“我……我只是想，要是真的回到蒙德，我就再也见不到家主大人了。”托马垂下头，仿佛回到了那个雨夜，他伸手握住颈间的护身符，就像握住了自己炽热的心脏，“雨下的很大，我的头很重——但我一点儿都不怕，家主大人。我一点儿都不怕，因为我在想着您，我的心里全是您——所以我所向无敌。”
“嗯，看来你已经明白了。”神里绫人抚上他的脸颊，温柔地磨蹭着他的肌肤，“这正是我说过的：既然拥有战胜的信念，我相信这份信念将给人带来无穷的力量。”
台上，神里绫华找准机会，大喝一声，凭借全身最后的力气挥刀砍向鹤发仙人的空隙，申鹤躲闪不及，只得往后仰去，这一下没了支点，她摇摇晃晃掉下浮生石，被观战已久的留云借风顺利救下。
“是我——荧！哥哥！是我赢了！”神里绫华浑身脱力跌坐在石台间，大口喘气地同时还不忘朝他们这边方向挥手道喜，一旁焦急已久的旅行者连忙上前扶住少女乏力的身体，小精灵派蒙飞在半空嚷嚷许久，还是掏出杯温水递给胜利之人。
“这就是……信念的力量。”托马喃喃自语，突然扑哧一声笑了出来，神里绫人就静静地看着他笑，也不急不恼，等到家政官抒发完那些情绪，他转头看向喜悦的妹妹，望着妹妹无比兴奋的脸，脑海中却不自觉地浮现那场雨夜里对他笑意盈盈的碧绿双瞳。
“这就是……信念的价值。”他轻轻说。
05
“哎～阿贝多先生，这璃月修仙门派的招生怎么来了就走呢？小可莉也想多玩会儿——对吧？走，哥哥带你去看叔叔阿姨们比赛啊，这些可比蒙德城里面的骑士对决好看多了，有飞天的有遁地，我刚刚还看到个胸口拔刀的，别提有多刺激了！来来来，走这边，这边人比较少，位置比较多，我看看啊……好像在比什么厨艺，哎，战斗都已经比完了吗？这么快？那我们就去看仙鹤——卧槽！——什么东西！”
滚烫的烈焰快要逼近脑门时，蒙德城的骑兵队长下意识召唤出冰凌护盾护住了可莉和阿贝多，但当再一次意识到那股气势汹汹的烈焰是直逼自己而来时，他轻叹一口气，快速挥剑挡住了烈焰，发出兵器相接的脆响。
“迪卢克，你不好好经营你的酒庄，跑到璃月来干嘛？”
烈焰渐渐熄灭下去，烈焰完全消失不见时，留下一柄宽长的红黑巨剑，剑身反射出的光晕间，火红发色的男人一张小猫批脸面无表情，冷冷回复：“最近酒庄和璃月这边有生意要谈，我不得不来一趟。”
“哦……有生意啊。”凯亚恍然大悟般点了点头，恢复到笑脸相迎的状态，“那你先忙着，我带可莉他们去玩会儿啊！——”
“——我也要跟着一起去。”迪卢克收起巨剑，双手抱胸，“我只是放心不下可莉，以刚刚我的攻击速度，你才得以勉强挡住危险，如果袭击者比之更快，仅凭你一个人根本保护不住他们。”
凯亚微笑的嘴角瞬间僵硬，骑兵队长思索半晌，用空闲着的手从内衬中掏出一枚摩拉，他单手将摩拉摆放于虎口处，认真说：“抛硬币定胜负，来吗？你猜对了我就让你加入，我猜对了就有多远走多远，两根独木桥就别再互相争了啊。”
迪卢克罕见地没有皱眉批判他的吊儿郎当，反而点点头答应道：“好。我选正面。”
“那我就选反面咯。”凯亚将摩拉高高抛起，再迅速伸手一把握住，他随意地摊开手，摩拉的反面赫然立于其上，“是反面，我赢了迪卢克，所以按照约定，你是不是应该立马离开我的视线？——哦。没关系，您不愿意走，我走，行了吧？我这就离开您的视线，保证溜得远远儿的——”
火焰般的男人顿步上前，没等他反应过来，直接打掉了他手中的摩拉，金黄色的摩拉掉落在岩石铸就的地板上，骨碌骨碌连滚带爬地滚了老远，最终摇摇晃晃地暂停在了一块石珀旁，迪卢克走过去弯下腰捡起，然后将摩拉重新放回他的手中。变成了正面朝上。
“你看错了，刚才是正面朝上的。”
“……喂，有你这样出老千作弊的吗？”凯亚被这番惊为天人的操作哽得说不出话来，他看看手中的摩拉，又看看对方依旧面无表情的脸，只觉得那张脸从来没有像现在这般欠揍过，“刚才明明就是反面，小可莉和阿贝多先生看得一清二楚！”
“既然你心知肚明这是在出老千，那这场赌局本身就毫无意义可言。”迪卢克平静地说，“连可莉都看的清摩拉下落时哪面在上，那么身为骑兵队长的你自然不必多说。裁判已经选择包庇了，我作弊又有什么错？”
凯亚头疼欲裂：“迪卢克……我是真的不想和你打架。”
小猫批脸隐约间咧出道微笑的幻觉：“没关系……你想打，我奉陪。”
“那就吃我一招寒冰诀！——以气化剑！剑阵！”
“在此，宣——额，这招叫烈焰诀！”
“学我的招式干嘛！要用自己编去！”
“这就是我自己编的，注意脚下，你若再退后半步，你就要掉下去了。”
“放心，就算我掉下去了，我也会拉着你垫背的。”
……
可莉：阿贝多哥哥，凯亚哥哥不是说还要带可莉去看仙鹤吗？
阿贝多：……可莉，我们更需要给爱聊天的人制造一些空间。
06
“所以说……这个「崆峒派」的名字到底是怎么来的？”
留云借风真君安顿好失魂落魄的申鹤，面朝三位不费吹灰之力入派的小屁孩，仙鹤的脑袋高高昂起，颇为骄傲地说：“这可是帝君大人亲自托梦向我们赐名的。”
重云瞪大眼睛，颇为兴奋：“真的？真是帝君大人亲自赐名？”
香菱还未放下厨艺比试的锅铲，她将锅巴放在腿间，拿着锅铲双手握拳，激动叫道：“也就是说——我加入了由帝君大人亲自命名的修仙门派？哇！爹他要是知道了——一定会替我开心的！”
行秋将一本小说搁置于桌面上。行秋面色平静，只是继续询问：“真的是帝君亲自赐名？其中没有发生任何故事？”
留云借风垂下头颅望了蓝发的小少爷一眼，道：“当时帝君说的话老身听得一清二楚，的的确确是kong tong的拼音。”
行秋反问：“意思是仙君只听见了音节？”
“……确有此事。”仙鹤也不再反驳，她当初和其余二位仙君一并在梦里遇见了龙形的帝君，帝君命令他们即刻创造一个修仙门派，广招天下有志人士加入修仙之途，且再三强调越是好战的越要悉心培养，但念到那个门派名称梦境逐渐消散，他们谁都没有听见帝君的声音，都只隐约记得龙大张开口，说了两个字。
“削月筑阳那家伙说的！他说古来璃月便传承着一个十分神秘的门派，此门派的名字即为「崆峒」，根据帝君的口型，大人祂一定是赐名的这个！”
“虽然十分不想承认但……我觉得有必要解释一下。”行秋翻开桌面上的书本，指向一段文字的中央，众人凑上前去看，发现竟然写着那个帝君赐名无比珍贵的名字，“这是我前年出版的一部小说，书里的主角正出身于天下第一神秘门派「崆峒派」，主角历尽九九八十一难，终于突破万象，晋升上仙之位。”
“小友是指……削月筑阳那家伙居然用小说的设定来取代帝君的赐名！”留云借风瞳孔震惊，“不！——我们崆峒派仅仅创立半日便要就地解散了吗？帝君大人他到底说了什么！”
07
「他（我要你们悉心培养的人）有一个名字，在这里，我便只说他的代号好了。他的名字是“公子”。」
钟离躺在藤椅上喝着茶，表情平静而又安详，他抬头望向今日热闹非凡的奥藏山，轻轻笑了笑。
“若公子阁下能在此次修真之中悟得战斗要领，也当是我还了他一个人情吧……不过，为什么留云借风他们要把门派取作「崆峒」？嗯……以普遍理性而论，值得深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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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把黑遍提瓦特作出一个系列，只要我不中途咕咕咕了……但感觉很难，就先这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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